可是十车布啊,这个基数太大了,这少了两毛一米的差价,他们还是没办法按合同支付给布农们钱啊。
到时候闹起来,这布三毛卖出去,和没卖,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了。
汪淼一筹莫展,可是又不想看着汪羊寻死觅活的模样。
沉了口气,“从长计议吧!
总会想到办法的。”
李兴
旺一听,冷哼一声,“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办法。
汪淼哥,我也得提醒你一句,如果那些人都闹上门来,给不上钱是小,但是名声是大啊。
我们没工作,还好说一些,你可是公职人员,如果闹得满城风雨,你还干的下去吗?
以后你在临高县,还抬得起头来嘛?”
汪淼也是一头的黑线,可是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汪羊可不想背负让哥哥抬不起头来的包袱,急忙道,“刘林那个人可不会安什么好心,他怎么可能有那种好心,自己搭钱收我们棉布,那不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儿吗!
要我说,他肯定有其他途径把这批布卖出去。
只是他不但不肯帮我们卖,反而还想自己再挣一把。
然后看到我们死的更惨,他却渔翁得利。”
汪淼觉得汪羊说的很有道理。
刘林这几天的春风得意,他可是亲眼看着的。
虽然他只有远远的保卫省干部安全的资格,没那个上前的荣幸。
但要说刘林现在没本事处理这些,汪淼都不信。
可是他们之间一直闹的不太愉快。
人家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指望人家帮忙,恐怕有点儿痴人说梦。
李兴旺冷
哼了一声,现在汪羊说什么他都不愿意买账了。
“那好啊,你说,咱们现在上哪里卖去,只要你能说出个地儿,我就跟你去。”
汪羊又是一阵的语塞。
他要是知道也不会将这么多的布拉回来了。
“切,就知道你会这样。”李兴旺咬咬牙,“我想了,与其全砸在手里,也总比赔的一分不剩的强,实在不行,我还是愿意卖给刘林,好歹回来一分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