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栖尘得意的笑笑:“你来看。”
秦晚走过去,发现竟是一个小小的木制摇篮,圆润的栏杆小筐,打磨得锃亮,轻轻一推,摇啊摇得平稳无声。
“你做的?”秦晚惊讶地问。
长风栖尘点头:“嗯,前段时间在谷里听酒馆的大婶说要给孩子准备这个,所以我就抽空做了个。”
秦晚此时才发现,长风栖尘的手上有伤,他眼睛看不见,要做这么一个简易的小摇篮,绝不是看上去那般简单。
秦晚转身去取了伤药,坐到长风栖尘的旁白,拉过他的手帮他包扎:“明明谷里的木匠就可以做……再不济也可以让人去人族的街市上去买……为什么非要自己做?”
“你哭了?”长风栖尘问。
秦晚吸了吸鼻子:“我才没有。”
“我不亲手做,怎么能惹你哭……嘶,疼。”
秦晚帮他包扎时毫不留情,可眼泪就那么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长风栖尘感到手背上带着暖意的水滴:“还说没哭。”
秦晚看着长风栖尘,心想如果他是宁亦,该有多好。
“我很喜欢这个小摇篮,不过它还缺个小软垫子。”秦晚擦了眼泪道。
长风栖尘蹙眉笑着说:“小垫子我可就真做不了了。”
“我知道啊,不过想象一下你拿着针线的样子就很好笑。”秦晚抬起手指推了推那个小摇篮,露出了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