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其首级,悬于北门,让来往者皆看。”刘凡对麾下命令道。
能动手就不废话,从他嚣张的态度看,肯定是惯犯,正好他要立威。刘凡倒要看看是谁能教导出这样的儿子,若是县令,县令滚回家种田,若是豪强世家,刘凡灭了他世家。
这种凶姿挠法、生事扰民之徒,死有余辜。
“诺!”
亲卫领命,骑马冲了过去。
“吾父乃乌由,吾叔乃夏沛,谁敢杀吾?拦住他们。”青年搬出自己的后台,用来震慑刘凡。
顿时,数十名走狗拔刀过来拦住刘凡的亲卫。
那些走狗只想吓唬一下刘凡的亲卫,他们以为往前一站,刘凡的亲卫会立刻退去。
谁知?亲卫骑马横冲过去,凡拦路者皆被刺倒在地。其余走狗三魂出窍,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青年怛然失色,骨寒毛竖。他惊恐万状的窜到百姓群中,以百姓作为屏障,倒也机灵。
亲卫这才有了顾虑,他们怕引百姓自相惊扰,不敢追击。
“谁把他揪出来,赏十金!”
刘凡驱马而来,向那方百姓喊道。
夏沛和乌由,正是他要对付的人,真是冤家路窄。
青年汗洽股栗,钳口挢舌。此时他脸悔意,悔自己为什么多事,办完父亲交代的事情回家算了。
他脸上也写满恨意,恨刘凡多管闲事。难道他不知道一下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