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又不回答了。
靳泽现在已经知道她喝醉了不爱说话,不等她答,就主动向后一仰,方便这小醉鬼抱过来。
自此之后,他一动不动,将自己的被动地位展示得清楚明白——
之后如果发生什么,都和我没关系,我是身不由己惨遭蹂|躏的那个。
下一秒,他就没那么淡定了。
他本以为云娆会先抱住他,然后再顺势斜坐到他腿上,没想到这姑娘路子这么野,直接抬起一条腿跨坐过来,两只膝盖砸到座椅上,身子往前一滑,就这么飞扑式地撞进了他怀里。
一串动作又猛又出乎意料,靳泽的下巴磕了下她的脑门,还挺疼的。
他顾不上自己,先捧起云娆的脑袋查看。
“猴急什么?”
他忍不住笑开了,指腹在她额角揉了揉,滑落下来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她脸侧,
“好了,现在任君处置。”
车厢内只亮着一盏昏暗的方形顶灯,灯光暖黄,云娆背光而坐,脸是暗的,但是双颊两团酡红烙在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且有愈发浓郁的趋势。
她脑袋里哪有什么蹂|躏不蹂|躏,处置不处置的。
就想凑得近一点,再近一点,把人紧紧扣着和自己严丝合缝,让他跑不了,这就完了。
殊不知这样的亲近,对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来说有多难熬。
不同于电梯里的恶犬上树,现在的云娆除了猫咪撒娇似的轻蹭,再没有别的动作。
然而坐抱着不动比站抱着乱动离谱多了。
小姑娘看着瘦,到底是一家子厨师养出来的,该有肉感的地方毫不含糊。
大约只坚持了两分钟,靳泽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