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点头，“就这么简单，理解了吗？”
盛小亦抿了抿嘴，“能再说一遍吗？”
“……”
李培觉得自己遇到挑战了，她竟然没听懂？
不过没关系，女孩子嘛，都是要细嚼慢咽的，有些知识都得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吸收，然后再慢慢领悟。
盛小亦又听他噼里啪啦讲了半个小时，期间说到重点的位置，他更是手舞足蹈的现场演绎了一番。
李培喘着气，他好像说得太卖力了，不过在他声情并茂的演讲中，他深信她一定理解了。
盛小亦咬着笔头，还是那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那个，能再说一遍吗？”
“……”李培忽然有一种内里虚空，身体枯竭的感觉。
她是没听懂，还是故意装着没懂？
盛小亦噘着嘴，“是我太笨了，让你为难了。”
李培怎
么舍得女孩子露出这么一副伤心的表情呢？他忙道：“没有没有，我慢慢说，咱们慢慢来，不着急。”
盛小亦点头，“我仔细听，我一定努力地记着。”
一下午，就是一道题，李培用尽了全身力气把题目拆开又拆开，最后甚至都开始运用小学知识来引导。
可是，最后换来的还是盛小亦那一句懵懂的能再讲一遍吗？
盛小亦见他眼窝深陷，好像突然生了什么病似的，诧异道：“同学，你怎么了？”
李培虚脱地摆了摆手，“没事，我想静静，等我静一静，我再跟你想想怎么突破这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