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了几步之后商喜忍不住回头,却见方才还在的女人早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片空旷寂静的树林。
商晚也注意到那女人默默离去,这才顾得上收拾身边不听话的某人。
男人用力敲了敲商喜的头,坚实的拳头碰得她抱头四处躲闪。
“死丫头,谁许你一声不吭跟过来的?”
商喜捂着脑袋,毫不迟疑地反驳道:“那你还答应我今晚不来见这人呢。”
商晚一哽。
他的确答应过她没错啊,可是……
“跟我回去!”
商喜被他吼得又是一缩脖子,心道二哥总是这样,一心虚就强行转移话题。
商晚闷头走了两步,低头瞧见她的鞋袜湿漉漉的,恍然想到自己方才用轻功跨过了一道水洼,她不会功夫,想来是直接淌过来的吧。
更深露重,倘或着凉了可怎么办才好。
商晚顿住脚步,忽然单膝跪地将商喜一把拉到自己曲起的腿上坐下,伸手不容拒绝地脱下了她的鞋袜。
男人在军队里练习的擒拿术对付一个小丫头实在是太过大材小用了,商喜被他钳制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鞋袜被脱下。
“哎!你做什么啊!”
商晚只觉入手一片冰凉,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火气瞬间上了头,地吼道:“闭嘴。”
“哦……”
商喜反正也挣不开他,索性心安理得地抱着他的脖子,任由鞋袜被脱干净,露出一双白净小巧的脚丫来。
“湿成这样,也不怕着凉……”商晚没好气地嘟囔着,“净知道给我找麻烦。”
商喜撇撇嘴,先是看着被二哥提在手里的鞋袜,又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