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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庄宴一直没有出。
对此,桃卿乐得清静,虽然他知道庄宴一定在暗中注视着他,但随他去看吧,他又不可剜了庄宴的睛,只要别烦他就。
白复玉总来桃卿这里做客,几度欲言又止,桃卿看着都替他觉得累,干脆师兄有什么事。
白复玉便:“你当真不庄鬼君是如何得罪你的?不只告诉师兄一个人,我保证我不会透『露』他,否则我这做师兄的也心中难安,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你,你就不理我了……”
桃卿来心软,听不得这样的话,连忙摆手:“不会的,师兄绝不可和庄宴一样,只有他才会——”
“才会什么?”
“……没什么。”桃卿及时停住,没透『露』出有用的东西,“师兄宽心就是,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白复玉似乎仍然不太放心的样子,顾虑重重地去了,桃卿着日后再慢慢同他解释,就没有追上去,而是取出几张传音符,逐一联系过去。
他最先传音的人是师姐路贞怜,自极葬门分别后,路贞怜就过得十分快活逍遥,和她的掌门密友到处去玩,要么就是在寻找俏郎君的路上,要么就是已经找到了俏郎君,用牝牡术将他一个个地吃干抹净。
“小乖真该与我一来的。”路贞怜餍足地,“他每个人的滋味都相当不错,精气也充沛,你会喜欢的。”
桃卿流着冷汗直接否认:“不,我不会喜欢的。”
“那吧。”路贞怜不无遗憾地着,“师姐会等着你改变主意的。”
师姐弟两人挂断传音,结束了这段不堪入耳的肮脏对话,桃卿如释重负,又连忙接通宿云涯的传音,借他清越的音洗洗耳朵。
“桃桃?”
传音符的另一端很快响了宿云涯的音,含与他打招呼:“终于舍得联络我了?”
“你不是也没和我联络?”桃卿抱怨一句,但明显很开心,还没有分别几日,他就已经念星桥他了,“我倒是天天联络你,就怕你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