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字排开,立于主考官的两侧,一个个站的笔直,很是气派
。
现场氛围也很是庄重。
那些准备参加考核的人无不暗吞口水。
他们何曾见识到过这样的架势?
而在这时,一名南派成员取出一个圆筒,放在了四名主考官的面前。
宇文默在圆筒内一翻,取出一张卡片,念了上面的名字。
“陈凯。”
“到!”
考生席位上,一名大概二十七八岁戴着眼镜的男子立刻站了起来,快步朝评委席前走去。
那里有手术台,有准备好的银针、药材,但都是有限的。
南派要求考生不能携带自己的医用工具,只能用他们提供的银针药材,并且银针与药材的数量都是有限的。
而在这时,金顶也取了张卡片,念出了名字:“张富贵。”
声音落下时,那边的病人席处站起来一名年近七旬的老人。
老人杵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来。
那叫陈凯的人瞧见这老人,心立刻凉了半截。
这些病人里最不好治的就是老人,因为老人的身体条件本来就差,若是主考官出的考题太苛刻,那他是会有很大几率落选的。
陈凯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