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少有人提起她的全名,有的人叫她书书,有的人喊她花花,后一个称呼不是她喜欢花,而是来源于她小时候经常扑进油菜花地里,将农民伯伯的油菜花摘个精光,为此她受了不少体罚,可是依然屡教不改。
别人喊她的时候就会说,“花花,花花,今天挨打了吗?”
然后她就会捏起拳头,冲上去把说这话的人先揍一顿。
当然,如今她虽然看起来眉间依旧有着三分稚意,但绝对不会再去干这种事。
听见封七娘给出的答案,她眸子里泛起柔柔的涟漪,目光始终如一的定格在棋盘上。
回家后她推演过很多遍,这盘棋记得非常清楚。
也正是因此,她知道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巧合。
萧长夜的棋,每一步都落在她的推演上,就好像昨天晚上她在推演的时候,萧长夜便帮她将这盘棋下了,就好像他们是心意相通的一样。
不过在步入终盘后的关键一步,和她原本所想的相差很是巨大。
这颗落下的黑子落在了她的心坎上,她很佩服,心想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计算得那么深远,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真是不可思议。
他很想见见萧长夜,可是突然间又想到什么,脸颊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明明看着棋,心却有些乱。
“七娘,我要先回去了,”她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
封七娘蹙眉,望着低着头的书书,不解道:“萧长夜马上就过来,你为了见他不是都来了三次了?现在又跑什么?”
“我有急事,我改天再来。”
她向外跑去,撑开伞就冲进了雨里。
封七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棋,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