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也凝固了般。
陆远道和殷鸿相视一眼，他们本想在两日后接待北冥圣隍的使臣宴上，再给殷商致命一击，没想到这纨绔竟然主动往枪口上撞！
如此，那就不能怪他们了！
殷鸿向着一旁的言官刘善使了个眼色。
刘善当即就站了出来，痛批殷商的不是，可谓是酣畅淋漓。
“太子，你擅闯御书房，可谓是不敬，质疑陛下决策，可谓是不忠不孝，如此行径，实在
是不配居于储君之高位！”
“臣恳请陛下严惩太子！”
殷商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他对这个老家伙是有几分印象的，当初邵向明污蔑自己时，也是这个老家伙在旁煽风点火！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喵啊！
殷商怒视着他，“敢问刘大人何为忠？何为孝？”
刘善正要回答，却被殷商打断，“难道，在刘大人的眼中，一味的顺应父皇的决策就是忠孝？见错而不指出就是忠孝？”
“那你们御史台的这些言狗，成日里和父皇对着干，那是不是也等于不忠？也等于蔑视君上？也罪无可恕呢？”
刘善被噎住了，他眉头紧皱，“那怎能相同？我等正义直言都是为了辅佐陛下治理好大商！”
“呵呵。”殷商冷笑连连，“那本太子为什么就不能是正义直言？不能是辅佐父皇呢？你挺双标啊！”
“……”刘善彻底语塞，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太子真是好一张伶牙俐齿啊！
陆远道看向殷商的目光中也多了一分计较，旋即道，“太子既然说是正义直言，为了大商，那老臣敢问，太子认为陛下驱逐流民和乞丐出京的决策有何不妥?”
“只是驱逐出京，太子却上升到了生命的程度，是否太过危言耸听？”
商皇不由得点了点头，“太子，这也是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