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每一个人,斯塔夫就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一样,飞速地包扎好了他们的伤口。
安倱在一旁看着他的变化,暗自有些揪心。
一天结束,两个人都累的筋疲力尽了,正要在城墙下打个地铺睡觉,突然又有人过来了。
“谁出什么事了吗?”
安倱强打起精神,询问道。
“不是,两位先生,我家老板是城中鸿运客栈的主人,白天也受过二位的义诊,看您二位远道而来,又帮这么多乡亲们义诊,就派我过来看看,能不能请您二位到我们那去住,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那就却之不恭了。”
安倱行了个礼,带着木然的斯塔夫,进到了客栈。
两个人洗了个热水澡,浑身的疲惫,总算卸下去了一半。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安倱看着斯塔夫,叹了口气。
“没有,老师。”
“那你白天为什么哭,又为什么不哭了呢?你现在,是想哭,还是不想哭?”
斯塔夫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如果我是他们,肯定活不下去了。但是那么多人,都是这么活着的,好像活着本来就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