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看着他们两个,长叹了一口气。
“你们别一个个的都看着我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无奈的四处看了一圈。
“唉,要是忍冬还在就好了……”话虽是这么说,说出了口,感觉上总是很奇怪。
“据我所知,这一切,好像都和司命她……”
管漠羽很小心地,只说了前半句,然后用探寻的目光看着邦妮,等着她自己说完后半句。
“我只能大概推出一部分,”邦妮被看的有些发毛,干脆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们那个先国师,也就是现在的司命,虽然身体死了,但是没死干净,留了个魂在这。”
“忍冬,就是原来的司命,被她借用身体,做了一些,会让她崩溃的事情。”
邦妮咬了咬嘴唇,“但是后面的事情,就很奇怪,我很难在之后的事情当中,弄清楚,在我们面前出现的,究竟是司命还是忍冬。”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梦境破碎的时候,试图杀了我,打破结界钻到那个唯一的身体里的,是司命,真正的忍冬,之前在那个身体里没有说话,现在不知所踪。”
“大人,节哀。”
陶湛不清楚中间的变故,但是管漠羽对忍冬和司命的友谊,倒是一清二楚的,这回虽然说是不知所踪,但实际上,多半已经走了。
邦妮摇摇头,“不用,我知道,她应该没死。”
“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陶湛在角落里,默默举起了小手。
“您问。”管漠羽已经习惯了他跟邦妮决定事情,这会冰皇陛下醒了,他一时还有些难以进入角色。
“如果外面的司命是国师的话,他怎么会把我们关在这里啊?”
“每一位国师,都会被长老会要求她们宣誓,对皇族效力,护卫皇族,她不可能伤害冰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