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金的鳞片下的各种寄生虫,有的不断继续啃食着他的血肉,朝着内里钻去,有的离开了金,四散开来。
玛莎轻轻挥动手腕,那些虫子就都安静了下来。
她拿出了一个小**子,把所有的寄生虫,都装了进去。
“这些虫子……居然听你的话?”
“你以为捕蛇人就只靠这些蛇活着吗?这些虫子,都是我寄养在金身体里的,长成之后,都是绝好的药材。不光他们,甚至我的命,都跟金连在一起。”
那边的金,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能长到这么巨大的提醒,它已经对蜕皮的痛苦,习以为常了。
玛莎招呼着金过来,把自己卷进了草地当中。
于是安倱又一次听到了,第一次他遇到玛莎的时候,那段激昂的交响乐。
他越发觉得,自己对于这种声音,无比的熟悉,然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了。
金的新生成的鳞片,尚还不是十分的坚硬,却已经把地面的草,割的七零八落。
玛莎整个人都被金吞在了肚子里,而金慢慢的,把自己的尾巴,顺着它大张的嘴巴,送了进去。
看着这个不断扭动的蛇环,安倱终于想起了,在柔然城内,那些会动的壁画。
虽然在那里,蛇的地位明显比此地要高上不少,但它们和人类共生甚至**的个性,却是如此的相同。
这其中,是不是有某种联系呢?
安倱的思考,被不断震动的地面所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