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戏弄安倱,系好了斗篷的扣子,随手拢了拢头发,作了个手势,旁边的蟒蛇,就从男人的尸体当中,剥离了出来。
可能是是在嫌弃,它直接脱掉了一层皮,把蛇蜕和男人留在了一起。
而有那层蛇蜕堵着,男人身上的污秽,没能脱落,空气暂时还算清新。
“不过你暂时别想从我这跑出去,老娘玛莎,你?”
玛莎拿出了一小块破碎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血盆大口。
“我去!”
她狠狠的踢了一脚男人的尸体,“老王八蛋,毛线头蹭的我满脸口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安倱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问你呢?不会说话啊,名字?”
于是玛莎的问题,再次甩过来的时候,安倱回答的干净利落,“安东尼。”
“我觉得……”
你可能需要心理疏导?
安倱的话没问完,“觉得个屁你觉得,老娘做事用你管?要不是嫌弃你一点经验没有,信不信老娘分分钟办了你?”
安倱的话第无数次被怼回去了,而且他几乎丝毫没有还手的力气。
在他不算太长的生命当中,这样性格的女人,玛莎是第一个。
“你是跟着我走,还是我再把你敲晕了塞罐子里?”
玛莎带着蛇走了,安倱默默的跟在了后面,他准备的一系列协商措辞,都不管用了,这让他十分有挫败感。
“我没钱,所以暂时没东西吃,反正我试过,在这,饿是肯定饿不死的,所以呢,你也就不用跟我绝食抗议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