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之前,则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安倱。
不管是哈贝还是羽斯,他们之间能正常沟通,都是基于早年间祭司们公用的一种语言,而邦妮本身的记忆当中,又传承了先辈们各种各样的语言天赋。
但是安倱对于这些,正常情况下,是不应该有所涉猎的才对。
可似乎任何情况下,和安倱的交流,都没出现过问题。
邦妮轻轻蹲在羽斯旁边,“怎么了?”
“您还记得吗,几乎没有不可撤销的咒语,根本不存在没有漏洞的咒语?”
看着地上不断挣扎的少年,羽斯自己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她十分温柔的安抚着痛苦的少年,眼中却带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坚韧。
“你这是……要做什么?”
邦妮有点害怕那个眼神,他们似乎大多数时候,都被羽斯表现出来的稳重老成给蒙蔽了,都有些忘了,她其实只是一个山里长大的,刚成年没多久的少女。
“我试一下,如果成功了呢?”
她没说要试什么,但是邦妮知道,她已经无法被动摇了。
谁还没有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青春呢。
“你,要我做什么?”
轻轻握了握羽斯的手,邦妮觉得,好像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当年的疯狂。
“按你们的描述,这个情况,大概是术法和某种类似蛊术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