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提到欧洲,教会,或者任何与之相关的话题的时候,安倱整个人,都会变得无比的刻薄,甚至有些恶毒。
邦妮今天一天看见安倱反的白眼,可能比之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他们似乎,都对自己的过往,无比的嫌恶呢。
“毒太后只是想实验自己的力量,并且找到一种,能够永远控制她家族的财富,还有法兰西的权利的方式,但是很不幸,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儿子们,都失败了。”
“玛戈王后可能是最成功的的一个,但是她摆脱了太后的控制,反而找到了城堡地下室里,并没有死透的,自己的兄弟,并且,成功的,由此繁衍出了一整个血族。”
这个故事越听,羽斯越觉得不懂,但是出来之前,长老们无数次告诉她,外界的世界,究竟有多么的复杂,她也就不再发问了,只是更加用力的,抓紧了邦妮的胳膊。
“我还以为,欧洲的血族,只有德古拉伯爵那一脉。”
邦妮有些奇怪,对于欧洲的血族,有几大家族,吴世杰基本上都有定论,不可能凭空冒出来一个,他们却几乎没有了解。
“确实,那一支比这个要早上很多,也更为出名,只不过,凯瑟琳死后,玛戈背地里,控制了美第奇家族所有的财产,又暗中操控着王室的变迁,所以几乎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不然,法国大革命为什么跟过家家一样,天天换政体?”
邦妮点点头,毕竟历史怎么说,大多数时候,还不是靠统治者的一张嘴。
“所以,来骚扰我们部落的,也是这个家族的成员?”
听了半天,哈贝终于听到了正题,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族的一个后裔,会选择,这样报复他的族人。
“大概吧,他们一直以鸢尾花作为自己的标志,而在心脏里刻印,基本上都是对不是本族血脉成员的标记了,他们一向是宗教的疯子,这么具有象征意义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能做出来了。”
“可是问题在于,我们跟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他们又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跑到美洲来?”
哈贝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线了,他的少年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十分想给自己的族人,找个公道。
羽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自从她来到哈贝的部落,哈贝就一直是一个十分慈祥睿智的老人,几乎没有再一次变成之前的各个年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