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场,你斗不过我的。”
凡帕尔靠在一只体型很大的血狼身上,轻轻抚摸着那暗红色的毛皮。
他把哈贝放了下来,用小刀,轻轻割开了他的喉咙,扯断了一根血管,拎出来,放在了嘴边。
此刻的哈贝,也不过事宜扼如丝的模样,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十分可人。
不过这个可人,对于凡帕尔来说,就只是“好吃”而已。
他虽然还昏迷着,但是感受却是一点不少,凡帕尔的动作,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疼痛,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多亏了这个家伙现在长得还可以,要不然,早把他剁成馅了。”
他恶狠狠的瞟了一眼哈贝,然后转过了头。
“好了,告诉我,你把我的女孩,送到哪去了?我在这感受不到她。”
“什么你的女孩?”
邦妮在自己做出来的冰壳子里,努力的挣扎着,却根本不能动弹,而她刚刚恢复的灵力,明明还在,却根本不能施展半分。
“就是刚刚,被你送走的那个,别跟我装傻,除了现在这个,剩下的,你要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把她还回来。”
“随便更改别人的记忆,就能把别人当成是你的?哪门子的逻辑?”
邦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凡帕尔却并不在意。
“我们之间的故事,要说的话,可就长了。她和你的相遇,我也是知道的,不过嘛,在那之前的故事,你又知道多少?”
“她费了多大的劲,才从那里,走回来,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