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河面并不宽,说话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对岸。
“好了,我们到了,回去之后,记得帮我们烧点纸。”
克瑟斯灵巧地跳上了岸,扶了一把埃斯卡普,朝安倱挥着手。
安倱倒是还想问,但是他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离开那艘船。
“放弃吧,你还是生魂,就算也过不来的。”
河面上的雾越来越浓,安倱几乎看不清回去的路,只好挥挥手,掉头回对岸去。
“对了,安东先生,跟您没关系,不用自责的。”
浓雾彻底隔绝视野之前,埃斯卡普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安倱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他刚要说话,就感觉浑一冷。
旋即,周的每一块骨头,都疼得厉害。
他挤了挤眼睛,慢慢抬起眼皮。
雾气也好,长河也罢,都一瞬间消失了。
只剩下昏黄的烛光,还有周冰冷的感觉。
安倱正要说护,又是一盆水,当头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