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倱转过头,克瑟斯拖着长裙走了过来,烟视媚行,空灵无比。
如果,不考虑她脖颈间,那道巨大的伤口的话。、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克瑟斯的声音,比邦妮清冷上不少,在这种地方听到,反而有些瘆人。
“我就是想”
“其实没什么好想的,不好意思,不能把所有东西都告诉你了。”
克瑟斯行了个礼,默默牵过了埃斯卡普的手。
“没关系,还是谢谢你了这些我不知道”
克瑟斯脖颈间的伤口,还有她出现在了这里,一切的原因,都是那么显而易见。
但安倱还是不想相信,他们都一下子离开了。
“没事,在这,死了比活着省事,要是回去之后有办法,你记得把我的尸体烧了,我不想留在那。”
安倱点点头,转想走。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还能回去”
“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你上,都是生魂的味道,我闻得出的。”
“我本来还想安慰一下你们的,但是怎么而感觉你们比我还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