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你”
安倱支支吾吾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
女人毫无征兆地开始尖叫,安倱后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放下你手里的武器把手举过头顶,转过来”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安倱的后传了过来。
安倱木然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子,转过来,就看见了全副武装的格里斯军队。
“你可以保持缄默,但是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安倱静静点了点头,任他们给自己戴上了手铐,押回了监狱。
不到半个小时之前,格里斯还是一幅色彩明媚的写实油画,现在,却充满了一种,叫做荒谬和怪诞的气息。
底色还是一片血红。
安倱不认识那个小女孩,但是几秒钟之间,她就从一个血色鲜亮的,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了无生机的尸体。
“我们的生命,本来就是靠着无数其他生命,供养起来的。谁的双手,没有沾满过鲜血呢”
这还是被认为是个疯子的陈尘,无数的歪理邪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