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开始,主教的仪仗队,来烈家军的时候那个样子。
昂首阔步,盛气凌人。
仿佛一只得胜的公鸡,期待着他的下一次战斗。
尤其是那和艾薇的教义,不太符合的华丽的衣袍,依然是一副堂皇的冠冕,支撑着他雍容的的外表。
如果他的脑浆,不是随着他的每一次前进,都从眼眶慢慢流出来,在身后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教父甚至看上去,还带着一丝空灵的漠然,仿佛行走人间的神使。
只不过内里有多少的龌龊龃龉,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
“我刚刚那刀,没切到多余的东西啊?怎么脑浆一直流个不停?”
阿蒙有些疑惑地洗了洗手,把刚才的围裙脱掉了,拿了一套新的工具,朝着里间走去。
“应该是刀不好用了,为了你,我可是换了一套装备呢。”
他嘀咕着,拖着身后巨大的尾巴,朝着里间走去。
阿蒙身上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却不像金属那样明亮。
如果仔细看,铠甲的表面,还有细微的绒毛,像极了,一些蜘蛛的外壳。
他掀开帘子,却并没有看见安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