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们弄醒再说,毁我财物,伤我手下,倒是不知道,这次你要欠我多少钱了。”
安倱一扭头,“反正我身上的钱都在你那,你要是想让我留下来给你打工呢,我倒是也不介意。”
“就是我这个人吧,吃的又多人又懒,不爱干活不说吧,整个人还毛手毛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整个店都拆了也说不定。”
“啊,还有就是,我眼睛还不好使,就算是上午刚做好的古董,他跟我说是上古的,我都鞥当成是真的。”
他手撑着下巴,瞟了谷老板一眼,“所以,你觉得我欠你多少钱,是打工还是打欠条?”
谷老板轻哼一声,把算盘排在了桌子上。
“胡言乱语!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还不把三福他们弄醒?”
安倱从桌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来到三福和顺子身边,收针起身,转过头看着谷老板。
“过一会自己就醒了,没下太狠的手。”
“哼!”谷老板别过头,“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既往不咎,放你离开。”
安倱的内心,呵呵了一声,偏过头,坐到了谷老板对面。
“我知道的,不多啊,就是你早年练过武,但是一直生疏了,最近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重现开始练习。”
“但是技艺生疏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捡回来的,所以你的手臂和小腿,都受了伤,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至于你胸口的旧疾,跟你说话时间一长,基本都能发现,你说话的挥手,气不太够用,很不巧的,我是个大夫,你气脉不畅,脸色惨白透青,心脉跳动又时弱时强,那必然是早年受过伤,肺腑和心脉,到现在还淤血未除,所以现在呼吸和气血,还有相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