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大人,你向百姓强制摊派的“剿饷”,让我很难做啊!”
王立开门见山,尽量压制着怒火。
张汉儒知道王立的不满,却面露难色。
“厂公啊,蜀王发了话,我真的很为难啊!
加征剿饷的告文,是各州各府的衙门颁布,与西厂毫无关系!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要求各级官员,耐心地向百姓解释过了!”
“是么?”
王立冷哼一声,真想一拳打在张汉儒的鼻子上!
再把他剥皮实草!
“四川六百万的百姓,你全都解释过了?
就算你解释过了,也是在打我西厂的脸!”
“唉!厂公啊,我真的很为难啊!”
“靠!你有什么为难的?
按大明的律法,“田税”是由土地的所有者按亩上缴!
如今,我手上的土地都是租种的!
不该由我上缴的三十万田税,我也代蜀王上缴了吧?
你有什么好为难的?
再说了,地方上征兵剿贼或者兴修水利,都应该从收取的“田税”中支出!
难道,三十万两的银子,你这么快就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