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接到约翰的电话和邮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把妮娜叫进房间，两人共同研究合同。
把合同看完，保罗大发雷霆。
“fuck!”
“明明是我们的机会，现在却便宜了陆飞。”
“按照这份合同，我们每年至少损失三成利润。”
“我不甘心啊！”
保罗发飙，妮娜却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不了解陆飞。”
“你们认为吃亏，但我敢保证，陆飞一定不会接受这份合同。”妮娜说道。
“为什么？”
“我说过，你们不了解他。”
“这点儿小恩小惠根本满足不了陆飞的胃口。”
“妮娜，你到底是哪头的？”保罗问道。
“我当然是你们这头的，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不信，咱们就拭目以待。”
“陆飞既然这么贪心，我们为什么非要找陆飞帮忙？”
“我就不信，除了陆飞，其他人就办不了了吗？”
“保罗先生，您又说气话了。”
“这里是神州，神州的情况相当复杂，复杂到超出你的想象。”
“如果真的有办法，董事会也不可能选择跟陆飞合作。”
“毕竟，他们都不是傻子。”
“而且时间不等人。”
“再要解决不了，你们手中的股份，将会变成一叠没用的废纸。”
“你认栽吧！”
听妮娜说完，保罗把合同重重砸在茶几上大吼道。
“废物！”
“都他妈是废物。”
“怎么会搞成这样？”
“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咯咯咯！”
“尊敬的保罗先生，您说的都是气话。”
“能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且不说你查不出来，就算查出来，你也惹不起。”
妮娜这么说，保罗的暴脾气再也搂不住了。
“臭婊子，我忍你很久了。”
“别以为有约翰罩着你，你就可以目中无人。”
“老子不吃你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