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看着前面是红绿灯，差点压到斑马线了，差点就违章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用平静的语气对郝一墨说道：“我不就开了心眼嘛？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女孩子开车要注意安全，这样毛毛躁躁的很容易出事的。”
郝一墨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嘴里却喃喃地问道：“你真的开了心眼？”
“咳，我骗你干嘛啊！开了心眼，就是黑暗中我也可以看得很清楚，跟猫一样。也能看得很远，大概一公里以外的东西，如果我开了心眼的话，能看得很清晰呢。还有啊，今晚，我才发现，鬼也会被我的眼睛催眠呢。挺神奇的。”
席昉乐呵呵地说道。
“你知道菩萨和阿罗汉的高低分别在哪里吗？”郝一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席昉的眼睛，好像要从他的眼睛看出什么端倪来。
郝一墨幽幽地说道。
“不知道啊，这不是佛法吗？你什么时候也懂佛啦？”席昉充满了疑问。
“你不识货，得了大宝贝当它是烂草啊。
菩萨的是天眼，能看清凡夫俗子的所有离欲，能看透时间的本质。阿罗汉的是心眼，小用心可以见大千世界。心眼是一种跟天眼不同的特殊视觉能力。
普通人可能一百万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开天眼。一千万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开心眼。
心眼的概率如此的低，你确定你开的不是天眼，是心眼？”
席昉被郝一墨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想了好一会，刚想说话。绿灯亮了，郝一墨一踩油门，车就飙了出去。席昉被瞬间的惯性贴到椅背上，想要说的话都吞咽了回去。这女人开车真够猛的。
好不容易等郝一墨的车开得平缓起来，席昉怕她又激动了，语气非常平缓地说道：“听了你说的，我想，我开的应该是天眼。”
郝一墨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猜，你开的就是天眼。你刚才说开了心眼，差点把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