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内,郝一墨必须要想出法子让自己的灵魂力量变强大,但是她绞尽脑汁却不得要领。
眼看着第二天夜幕降临了,身穿紫色长睡袍的郝一墨倚在飘窗边上,久久地看着窗外。微风将院落里的榕树叶子吹捧得起起落落轻轻柔柔,终究还是落到了地上。郝一墨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亦信那边也没有消息,没想到这么曲折的救人,居然到最后要功亏一篑了。可怜了风一个好好的男儿,还有那重情义的烟影也是令人叹息啊。
等明天晚上的到来,终究要是面对永久丢失两魄的风了吧。如何跟众人交代好呢。
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也穿过透明的窗户洒到了窗边美好的人儿皎洁的脸上。她长而翘的睫毛紧闭着,嘴角轻扯出一道悲天悯人的弧线,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对了,自己怎么把阿神卢祭司这个自诩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的几千岁忘记了。
郝一墨摸出了那面之前从亦信那里得来的铜镜来,按阿神卢祭司的说法,这面镜子叫做镜花水月。镜中花与水中月,是那么的空幻飘渺。
郝一墨闭上眼睛,念了一条进入镜花水月的咒语。下一秒,她睁开双眼时,已经置身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视野可见范围很小,她眼前空无一物。她往前走,走到了一座搭建简陋的木屋前,木屋里点着一盏暗黄的灯,灯光从木屋的木板缝里面透了出来。
她轻轻推来了木屋没有上栓的门,看到屋子里面有一张方桌,桌子上点着一盏煤油灯,发出了暗黄的灯光。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家正对她露出了仁慈而谦卑的微笑。
“阿神卢祭司,您好,我来了。”郝一墨有礼貌的说道。
阿神卢祭司孤寂的脸上露出了欢颜:“尊贵的小姐,你来了。太好了,跟我这个寂寞的老人家聊聊天吧。”
郝一墨坐在阿神卢祭司对面的椅子上,跟他聊了起来。
“我遇到困难了,想来请教您,你老人家知识渊博,应该能给我个指引。”
阿神卢祭司听到郝一墨的恭维,感觉很受用。
“尊贵的小姐,你说吧,我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