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蓝家里,武江山拿着湿毛巾擦着自己的外套,裤子,怎么擦都擦不去那一股子的味道。
干脆也不管了,扒拉了项蓝几下,她翻了个身,把身上的被子骑在腿中间。
武江山又把被子拽出来,重新给她盖好,然后去了厨房,翻出一罐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蜂蜜。
蜂蜜这玩意,放几年都不会坏,舀了两勺,拿热水冲开了,武江山端着进屋。
把项蓝给扶起来,想喂她喝几口。
结果这疯婆子回手一巴掌给杯子差点打掉,气得武江山也不管她了。
坐了一会儿,武江山困的直点头,看了看手表,12点多了。
又看了会儿项蓝,睡的很香,应该是没啥事,武江山就起来把脏衣服往身上一套。
找出纸笔留了张字条,悄悄走了。
回到宿舍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门口有老钱雇的看门老头,给他开了大门。
把车停进去后,看到楼上的灯已经关了,武江山也不想去敲门把丹娜叫起来。
干脆跑到钱进里他们的宿舍,摸着黑随便找了一张空床躺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宿舍里响起了拖鞋来回走的啪啪声,武江山睁眼一瞧,张铁柱抱着一个大搪瓷缸子,在窗口的桌边刚坐下,准备吃早饭。
“哟,起来了啊,昨天上哪喝酒去了?”
武江山坐起来揉揉脑袋,打了个哈欠走过去:“我没喝,你吃啥呢这么香?”
张铁柱把搪瓷缸子往武江山这边一递:“豆腐脑,吃不?”
武江山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口:“这哪买的,味道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