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武江山跟仲大古一大早就去了昨天说的地方。
仲大古带武江山敲响了之前打听,想卖房的那家,是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
家里穷,老辈儿留下的房子破,再加上人懒,邋邋遢遢的,一直也娶不上媳妇儿。
仲大古来问的时候,他没说一定卖,但是一直打听他这房能卖多少钱?
今天见仲大古又带着个人来,这个光棍汉觉得他们想买的诚意很足。
倒是比之前仲大古来的时候还热情些。
武江山先在外面转了转,看了下这院子的面积,看到外面塌了一半的石头墙就皱了眉,露出嫌弃的神色。
进到院里看了眼,更是脏乱到几乎无处下脚,各种破烂堆的满满的。
三间草房,低矮破旧,墙都裂了,武江山都没进屋,怕这危房再塌了把他埋里面。
“大哥,你这房子想卖多少?”
房主搓了搓手,拿脏兮兮的棉袄袖子擦了下鼻子:“你说,你说...”
“500吧。”
“500?那不行也太少了...”
武江山摇摇头:“大哥,你看你这房子,都不能住人了。”
“咋不能住呢?我不就天天住着嘛。500也太少了,我这房子是破一点,可是老房子暖和啊,你看离医院还近。”
“就是离的近,我才觉得不行,晦气。”武江山一脸嫌弃。
“嘿?你咋说话的。”懒汉不乐意了,不过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除了武江山,没人知道这块地方将来会建大市场,会是镇里会繁华的宝地。
武江山叹了口气:“大古,这不行,这也太破了,你买下来,重新修房子还得花不少呢。走吧,咱再看看别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