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现在的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更弱。”
许炼一手沾满鲜血,犹自不甘心地拍出,似乎想要击在面容俊美的沉雀太阳死穴,另一手仍虚握在腰间。
“不知死活!”沉雀
随手拍断那只胳膊,猜到许炼虚握手掌仍想唤回那柄乌枪,
却看到许炼咬牙痛哼后,眼里却带有一丝讥讽。
紧接着,他听到许炼咬着牙说了两个字,似乎是在求饶,
听得模模糊糊,他也不甚确定,
但这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于是他皱起眉,
登时就要彻底拧断他的脖颈,
许炼低下头又说了一遍。
这次他听清了,
这个气息恹恹、手中无枪的武夫说的是“匣,开!”二字。
手中无匣,何来匣开?
沉雀匪夷所思,跟着低头瞥去,看到了一只虚握腰间、如按枪匣的手,
那座光芒早已熄灭的素白山峰法相,就在这一刻彻底粉碎,齑粉纷纷扬扬,如同世间在暮春日头下起一场大雪,紧接着这雪倒卷涌向许炼腰间,融就丈余枪匣。
我有一式名燕返,借昆仑以作枪匣,唤我枪身千里一气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