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见王贤带着任婷婷出去,连忙将蜷缩在地上的秋生扶了起来,遂问道:
“秋生,怎么回事?你跟那人怎么起的冲突?”
秋生面色苍白的看着门口,额头冷汗直流,王贤那一脚差点踢断他的肠子,过了这么长时间,依旧痛不欲生。
“你咋不说话?!”
文才见秋生不说话,疑惑的问道。
秋生瞥了文才一眼,深吸一口长气,道:
“疼的!”
“疼的?”
文才不解:“啥意思?!”
“还能啥意思,被那人打的。
一说话,肚子就疼!”
秋生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不能吧!”文才有点不信,但看到秋生的样子。
他讪讪一笑,道:“对了,你怎么跟他起的冲突?
看他的样子,好像认识师父,弄不好是茅山下来的师叔?!!”
“哼!”
秋生也感觉事情不对头,王贤临走时说的那句“我这个做师叔的,替你师父管教你一下”,透漏很多信息,弄不好真是茅山来的“长辈”。
随即一想,管他呢!
揍都挨了,想那么多干嘛!
他也不想告诉文才刚才的详情,免得日后被文才拿出来嘲笑。
“行了,别问了!”
秋生摇摇头,道:“你不是和师父去谈生意了吗?
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谈完了!”
文才没多想,把九叔跟任发谈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了,秋生,你咋认识的任婷婷,我记得她刚回省城,你不应该认识才对啊?!!”
文才想到刚刚出现的任婷婷,有点好奇。
“任小姐?哪个任小姐?!”秋生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说那个女的是任婷婷?!”
“对啊!她就是!”文才点头:“我刚才和师父在咖啡馆,与任发谈迁坟的时候,任婷婷就在。
后来她说有事,就离开了......”
文才将咖啡馆的事情简单叙述一遍,听得秋生脸色一苦。
他没想到一时嘴欠,竟把镇上首富的女儿得罪了,真尼玛倒霉!
文才不明所以,误以为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苦恼,劝慰道:“行了,不要患得患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