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走！”
唐云先是从高轩那套过话，后来又审过刘光霁和卡米洛，这会儿开口提问什么的倒是轻车熟路了许多。对方攀关系，自己就问。问不出来就继续开打，横是也没什么其他套路。
这位刺客稍微犹豫了一下才道，“你问！能说的我就说，不能说的我就直接不答，反正不骗你！这总可以了吧？”
唐云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杀阿尔贝托？”
“不能说！”
“影魇还有针对我的后续刺杀行动没有？”
“不能说！”
“影魇和天启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
“鱼刺和魏松平现在在哪？”
“不知道！”
“姚景天的妻儿是不是你们绑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