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有俺的份吗?”石斛又惊又喜,他接过香烛,结结巴巴地问云成岫。
“当然了,来寺院上香怎么能少的了你呢?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
“谢谢小姐,俺,俺太感动了。”说着说着,石斛竟然流下了两行泪水。
他自幼便被爹娘卖给了人牙子,虽说是因为家庭窘迫的缘故,养不起多余的孩子。但那时他已记事,虽谈不上对爹娘有多么怨恨,但是心里总存着一块疙瘩,为什么被卖掉的单单是自己呢?
多年以来在他心里对家人这个概念早已淡漠,没想到,如今在云成岫这里又听见了家人这个称呼。
突如其来的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了他的眼窝,原本苦涩的泪水,沁入嘴角时,竟然能感觉出一丝甘甜。
“瞧你这个出息。”云成岭好笑地拍了拍石斛的肩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