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凯诺苦笑着说:“你说的是事实。作为一个警官,我们在这方面的确有辱了我们的身份和职责。”
说罢,他将头转向陆依凡。
“虽然或许有些过分,但是这次的行动我希望有箫琼小弟的介入。有他在,总能有些意想不到的发现的不是吗?”
陆依凡没有说话,只是在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淡淡的点了点头。对于她的认可我当然很高兴,但我更希望的是她不要太对我刚刚所说的话过于在意,因为那……
驱车再度来到医院的时候,应该是下午的2:00钟左右了。虽然知道自己的情绪或许稳定了许多,但是内心中的担忧却是没有半点的消减。
医院的气氛很平和,平和的就和往日似乎没有什么分别。来到住院处的时候应该是2:15分左右,因为一些路上的琐事耽误了一些时间。毕竟陆依凡还要买一些探望病人才需要的营养品。
住院处还是和往日气氛一样的和谐。我们在走廊见到了惠蒙的主治医师,也就是那位中国大脑研究方面的权威。意外的,他看到我的样子感到非常吃惊,而或许是我头上还裹着绷带的缘故吧。
“你怎么了?”
他略显有些关切的问。
我记得他的名字,虽然之前陆依凡也为我介绍过他,但他的名字我是从上次走的时候向他咨询的时候才正式的记住的。他是中国最为重要的医学大脑方面的专家和权威之一梁逸笙教授。而他的成就不单单是在大脑方面,单就医学来讲,他在任何领域都享有一定的盛名,说来也算个知名人士了。
“你的头受了伤吗?”他淡淡的问了这么一句,之后他在我面前走了走并对我的伤口看了看。我想那是他的职业病,之后看完他不禁轻吐了口气,说了句:“这次的伤不轻,至少也是个中度脑震荡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