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了?孩子的事是你的事和我也没有关系。我想问你件事,温国华的父亲是洪河县县委书记你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顾子南来不及细想,说“是的,我知道。那又怎么了?他爸爸应该马上退居二线了,男人从政到了这个年龄就上不去了。怎么?他不为难你们吧?”
“那倒没有。李合欢告诉我的,问你知不知道我才问你。他们父子的名字都有一个华字,这种事不是很忌讳的吗?你和温国华是同学,他爸的为人你是不是比较了解呢?我想着,知己知彼,也没有别的意思。”
王若素原来是为了温丰华的事打电话,顾子南有些失望。
“不大了解。我只知道他作风不怎么样?不过,现在的有权有钱的人玩几个女人也不算什么事。温国华的母亲是位小学老师,他是独子,仅此而已,仅供你参考。”
顾子南的话中已经有了些醋意。
对于一般的女子来说,象温国华那样的家境还有他目前的职位对于女人来都是有相当吸引力的。温国华一直在接近王若素,取悦于她,她不会是突然转向了?
“瞧你酸不接唧的样子,我不过是想传递一些信息给李合欢,并没有别的意思,洪河县的房地产开发是她管,我怕她吃亏。挂了。”
说完王若素就要挂电话。
“不行,你是不是得说句让我心里舒坦的话?”
顾子南调侃她。三句好话当钱用,他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温情的话。在延庆这种针方,除了黄土、男人、风沙,就没什么了。
“什么意思?那种阿谀奉承的话我也不了。挂了。”
王若素冷冷地挂了电话。顾子南失望地躺在床上,象挺尸一样。外面十几米处的井场上,钻机的轰鸣声在响。
当下的石油是一千五百元一吨,要是每天能采十吨的话,那就是发大财了。心中想着就进入了梦乡。好富的油啊,水桶粗一般的管子里喷着黑乎乎的石油,顾子南欣喜地冲申民叫“这不是石油,这是钱啊,一个聚宝盆。”接着是一声叹息,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子南大叫着睁开了眼睛,脸上身上像是从河里刚捞上来一样湿的精透,翻身坐起来,却发现外面的轰鸣声停止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迎面而来。
“老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