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嘴角一抽：“什么学费？”
“我现在还想不出来，所以简单点，你答应我两件事，任何事情！”武尧道。
“滚！不行！”
秦飞脸色一变，任何事情？想都不要想！
秦飞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很多时候他都睡不着觉，他可不想再这样。
武尧冷笑一声，也不说话，根本不着急。
秦飞生气的道：“既然萧佳是借鉴的你的阵法，也算是你半个徒弟吧？你这个做师傅的也太抠儿了，指点一下怎么了？你又不会死！”
秦飞越说越生气，脸色涨红！
“抱歉，武尧大人座下，从不收女徒弟！”
“还武尧大人呢，少在那里臭美了！谁会知道你？谁认识你啊，现在只有萧佳，萧佳展现实力，才能让大家想到万年前的四波段，想到曾经的武尧大人……”
武尧不说话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挺起的胸膛慢慢佝偻下来，精气神去了一大半：
“呵呵，我已经是个死人，其他的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大家都死了，没有人记得他。
至于教授弟子？他没有兴趣。
秦飞扯了扯嘴，顿时感觉到歉意。
他刚刚只是情急，说话也不着边际：“这个……我刚刚的话是不是伤到你脆弱幼小的心灵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