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阁里。
老人家苍老却浑厚的声音久久不息,依旧在一点点的将他心中的那个理想社会勾勒出来,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赵德昭听着,感觉这位老人家的想法已经很符合自己以前学过的所谓的“空想社会/主义”的概念了。
“这个金羽仙长到底是什么人?”
赵德昭小声的问了问身后的徐知县。
徐知县也是小声的回答道:
“这位姓谭名峭,字景升,当年曾和扶摇真人一同拜师于何仙长门下,名气非比寻常。”
“当初闽王尚在的时候,曾拜师于他,赐号“金门羽衣正一先生”,闽地虽已被灭多年了,但这个称号却一直保留至今,大家也都尊称他为金羽仙长。”
谭峭?二仙桥?拉一点点?
搞清楚是峭壁的峭而非是那个乔之后,赵德昭捋顺了自己有点混乱的DNA,重新看向了那位金羽仙长。
此时,他已经差不多结束了自己的演讲。
“诸位同道,老夫话已说完,不知可有人与我论道?”
蓬莱阁的大堂里,苍劲有力的余音渐渐荡开。
所谓论道,简单的理解就是辩论,类似于诸葛亮舌战群儒的那种。
理越辩越明,道越辩越宽。
谭峭此行,就是想把自己穷及一生所学所想,归纳出来的这一篇学说拿出来与众人分享。
无论是指责也好,驳斥也罢,只有在思想的交锋中,自己的理念才能够更加的明晰。
然而此时大堂里的情况让谭峭有些失望。
除了半道进来的赵德昭一群人以外,余下的只有零星的几个道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