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做?他也不知道。
“顾哥,你在延庆吗?”
王若素的声音中透着喜悦。
“没有,我去办了件大事,想和你分享,我们一起吃饭吧,然后我去延庆,这一去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必须见她一面再离开。一旦钻机开始施工,恐怕没有事他是回不了安西的。生长石油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同意就不象话了。我和秋水一起。”
“她来干吗?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会,就不要她当电灯泡了吧?”
顾子南强调道。
半个小时后,王若素和顾子南来到火车站前面不远的一家饭店,是一家全国我连锁的中式餐馆。
“还记得我们离开安西去海州那天在情形吗?当时我为了逃避一场追杀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安西,没有了火车票只好买了长途卧铺,然后我去买路上吃的,却两手空空地回到了车上。”
“是啊,我当时还问你为什么空手而归,你说坐车吃东西上厕所太麻烦。”
“那只是我的借口。我本来是想多买些食品,因为多半天都没吃东西了我,可是在我去站前商店买东西的时候,却看到我老婆和我哥们手挽着手去旅游,我才知道他们背着我已经很久了,所谓的追杀只是逼我离开的道具,我掉了眼泪,那是这辈子第一次掉眼泪。”
“所以你什么都没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王若素的眼中满是痛惜。
“其实当时我完全可以退票,回到杂志社继续我的工作,但是我不能,我无法面对我周围的一切,人们都说夫妻双方有一双出轨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当事者是最后一个知情者,我就属于那个最悲惨的人。我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去了海州,遇到洪灾,然后多次被当成杀人犯派出所作笔录。这一切都拜我老婆的赐。有意思的是,她竟然突然撵到海州,告诉我她有了我的孩子……”
顾子南说着说着泪眼模糊,哽咽着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