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废了老夫,老夫发誓定会以牙还牙,早晚必将同样废了你,叫你守着陈小宁和聂凌霜却无法享用!让她们独守空房或者去找野男人!”
我扭头看向红羊:“把波旬牙给我用用。”
接过波旬之牙,我猝不及防地刺向天矶的咽喉。
波旬牙确实正是天矶的克星,一下子就深深扎进了天矶的颈部。
但天矶狞笑道:“我本不死身,不呼吸亦能活命,你杀不了我的!”
我稍一皱眉,又用波旬牙刺向天矶的心脏。
波旬牙没根而入却并没鲜血流出来。
天矶再次阴狠扬言:“你灭不掉我的。等着瞧好了,老夫一定也会叫你变成太监的!”
我不甘心,又用波旬牙在天矶的心肝脾肺处连刺数下,确实杀不了他。
赤马红羊面面相觑,深感无奈。
“怎么样,还有什么本事一块使出来啊?老夫没了男根,到时用别的东西,一样能让陈小宁和聂凌霜她们娇啼承欢!”
被阉割后的天矶似乎有些心理扭曲,他疯狂地叫嚣着,挑衅着,并再次出口成脏地言语亵渎着陈小宁和聂凌霜,借以发泄着心中的冤气。
红羊立即上前左右开弓,试图阻止天矶的辱骂叫嚣,但毫无效果。
我皱眉稍一思忖,干脆用波旬牙猛地刺向天矶的眼睛。
噗嗤一声,天矶的一只眼球就爆了,瞬间流水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