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嗖——!轰隆——!
埃尔克的默默读秒声戛然而止。
随着一声巨响,橙红色的花火腾空而起,看着山路对面一瞬间被炸的飞沙走石的预设阵地,还有两名飞上半空的倒霉蛋。
埃尔克的内心除了难以置信的疑问外,还有漱漱的滴血。
“完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做出了正确的战术反应,怒吼着命令道:“反击——!消灭敌方火力点。”
和哥哥一样,他也出身于巴布亚国防军。
五年前,他因为国家拖欠军饷而离开军队,回到家乡后就经人介绍加入了联合阵线。
和他的哥哥一样,他的军事素质毋庸置疑,所以,在这个普遍素质低下的阵营中,他和哥哥很快就闯出了不小的名堂。
“一队、三队突击右翼,重机枪掩护,攻击前进;二队掩护装甲车炮塔,支撑迫击炮阵地,炮击左翼。”
对面,保加利亚军官出身的科林普也不只是科班生,在强悍不对等的火力且先发制人的优势下,他的回旋余地更是大大增强。
而且,随着轰轰逼近的机轮声,贴着澳洲国防军标志的三架M-28浩劫式沙漠武装直升机也在隆隆声中冲出沙尘暴。
巨大的机身令山坡上的埃尔克目眦尽裂,此刻,他终于知道那枚凭空出现的飞弹来自哪里了。
还真看得起自己,这哪里是机会?根本就是一个联合编织好的圈套。
难道自己是被战矛给耍了?难道东澳和南澳的一连串事件都是他们自编自导的障眼法?
看着被陆空夹击围攻的手下士兵,巴图马南七部的核心武士团哪里经得住这般损失?
现在看来,己方的行动明显早已暴露,恐怕结局也已经注定……
穆尔湖之败、失望湖之败,他和哥哥都将是巴图马的罪人啊。
轰——!轰——!轰——!
哒!哒!哒!
呼啸的直升飞机不是来观礼的,从来号称轻步兵低空杀手的它是这种局部战争的重要主宰之一。
爆豆式的机关炮不要钱似的泼洒着子弹和炮弹,这种足以撕扯简易工事的机炮爆破子弹,对于步兵的杀伤是不需置疑的。
哀嚎、血色,不断侵染着被太阳炙烤的金黄色沙地和弥漫着热浪的无人区。
重重的枪托,和他的哥哥一样,昏迷的埃尔克被活捉了。
一身戎装的肖恩来到近前,轻笑了一下手指轻轻向前一摆,两名威尔士联邦外籍军团士兵快速上前,套头、捆绑、塞进装甲车,整体抓捕动作一气呵成。
“一二组外围警戒,三组就地警戒,车队建立火力支撑点,科林普老兄,这些就麻烦你了,我只要十五分钟。”肖恩回头冲着面带一丝血污的科林普微笑道。
“放心,这是我的工作!”说着,扛着他的AK-400突击步枪转身离去。
肖恩点了点头,然后向着装甲车方向挥手喊道:“你们只有十分钟,按我的要求搜集好证据。”
奥尔佩斯镇,这是一座沙漠中心的土著小镇,在失望湖向东五十公里左右。
这里居住着的大多是澳北的涂马特人。
但现在,他们都已经静静的长眠在了自己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