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到了王楼大队，郑书记和陈兴国先去找王正国。
王灵芝没跟着，她只是举报者，而不是调查者。
“什么？我们大队里有人举报说陆家搞腐朽作风剥削压迫劳动力？”王正国掏了掏耳朵，“是谁在无中生有？简直是荒谬！陆家的家当早就支援国家建设了，陆志远同志长期住在牛棚，跟普通老百姓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来的时间剥削压迫劳动力？”
郑书记笑道：“不止举报陆家，还说关城对她耍流氓，让我们给主持公道。”
“王灵芝？”王正国脱口而出。
除了她，没旁人，昨儿晾蒜时的场景早就由王大春悄悄地告诉自己了。
陈兴国翘了翘大拇指，“所以你得带我们去陆家走一趟，调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问问关城，问问关域，是不是在陆家遭受了剥削和压迫，回头还得叫上几位德高望重的父老乡亲和王灵芝的父母，咱们开诚布公地说。关乎两个男女同志的名声，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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