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来喂鱼的啊,干了才方便掰成碎屑。
直到返航下船的时候,聚集到温淼身上的视线都没收回来,道道目光如有实质性地扎到了她的背上,温淼甚至听见几个小姐姐震惊又不解地问出了声来“这面包是怎么吃下去的啊?”
“太干了,感觉往下咽的时候会剌到嗓子。”
“确实很干,刚才掰面包的时候,我手指头都被划了两道。”
“看来是个狠人。”
温淼“……”
她真不知道那面包是用来喂鱼的。
当时那个给人发面包的工作人员也没说这面包的用途,她自然而然地就认为了这是用来吃的,可能开船时间太长,让人在路上垫垫肚子。
谁知还没吃完,船就停了,船长还来了当头一句“可以喂了!”
他是当头一句了,到温淼这里就是当头一棍了。
满船人看过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论起社死程度,大概只有先前当着沈嘉喻的面夸他腰细腿长屁股翘的那次可以与之相比了。
温淼拉低帽子,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呜……她再也不想来看湖了。
湖看没看到的先不说,反正她是先变成被人围观的猴儿了。
沈嘉喻黑眸中压着明显的笑,倾身朝温淼靠了过来,带着微微凉意的指尖碰了碰她的喉咙,温淼还沉浸在刚才的社死现场中,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脑袋,不太想理他“干嘛?”
沈嘉喻轻轻悠悠“检查一下嗓子有没有伤着。”
“……”
他绝对是故意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