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那日张掌柜从叶青青手里得了两幅上好的字画时,就忙送给了赵老爷。
本想着是讨好一下背后的东家,不承想,却卷进了另一场是非里。
直到赵隆看向他,“愣着干什么,老爷问你话呢!”
“是是是,老爷,这两幅字画我方才在前厅看时也觉得不妥,想来也是,那聂昇从前的字画并不入流,此前那两幅想必是费了诸多心力,这才过半月,作出来的字画定不能和以前相比。”
赵宣点点头,问赵隆,“你派去宏村的人怎么说?”
“回老爷,自那段时日起到现在,宏村并没有外人进过村,那聂昇更是常年生病,并不怎么出门。
聂家祖上出过秀才,算是读书人家,家中藏书多,见识也广,想来也收藏了些别人临摹的字画,能将京中那位贵人的笔触学个七八分像想来也是费了大力。”
赵宣叹气,这些时日,京中为了找那位贵人,就差没把整个大殷朝掀个底儿朝天,偏偏人又是在他的地界儿上失踪,搅得他愣是没一个好觉。
“哎,罢了,将字画还给那姑娘吧,聂家也不容易,多给些钱财吧。”
张掌柜想到另一个难缠的人,壮着胆问,“是,老爷真是心善,那这些字画如何处理?”
“放你这吧。”
“是。”张掌柜暗中欣喜。
随后赵隆给张掌柜示意,两人颔首退出了厢房。
张掌柜看似回前厅,却中途拐了个弯儿,暗中给另一个祖宗报信。
而赵隆,则来到后院角落处,想到这几幅极为相似的字画,终是觉得不妥,压低了声音,对手下说
“去宏村,直接了结,手段干净些!”
左右是个病秧子,死了也不稀奇。
“那女子是否也要”
“留着便是隐患。”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