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腻了。
裴祈侧颜,锐利的目光落在苏闵婕脸上,“你再说一遍?”
他极少用疑问句,这表示他已经开始生气。
这种情况下,惹毛他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要去非洲挖矿,就是要去夜色洗厕所。
她见多了。
“裴总是生意人,”苏闵婕轻描淡写,起身将揉皱了的睡衣往肩上披,却发现怎么也遮不住满身的红痕。
苏闵婕红着脸,暗骂一声,这人是狗吗?怎么急了还咬人的。
“三年了,在这段婚姻里,裴总没能达到我的预期。所以,我打算止损呢。”
“是因为傅雅?”男人冷笑,“从结婚你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小雅进不了门,怎么也不会轮到你!”
苏闵婕摇摇头,眼底的笑意真诚极了“是呀是呀,裴先生确实值得更好的。”
“只不过……不是我这种最好的。”
“苏闵婕!”裴祈声音很低,语气却是阴寒冷戾。
苏闵婕听得心也沉了下去,“我也给你一次机会,签了离婚协议,不然你的小雅出什么事,可别怪到我头上!”
裴祈神色沉郁,半晌才阴沉沉地说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