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搭茅草屋这个地方不能搭好点的房子吗?”
魏遫有些不解。
“这……这!”
“这小的不敢说啊!”
这官员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有什么话,直说!”
“难道你不怕犯欺君之罪吗?”
魏遫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了。
“这里最早本是我们学宫自有的空地,但是后来公子楚的舅父陈普看上了这里,所有强行把这里占为了己有,开了荒!”
“去年我们学宫官员们因为没有地方存放吾王您让我们抄写的典籍,所有想同公子楚求情,让其劝说陈普还地,给我们建房,可是公子楚根本不搭理我们!”
“最后我们不得已,轮流天天跪在公子楚府前求其出面,公子楚最后没办法,只得让他舅父把此地租借给我们学宫暂时用一年了!”
“这不,一年之期将到,这几日陈普又开始派人来催了,还说要是今日我们不把这些东西搬走,他就派人来用火把这些典籍全部烧掉呢!”
官员讲诉了一番经过。
“真是无法无天了!”
“居然连寡人的典籍都敢烧!”
“好一个助纣为虐得公子楚,好一个陈普!”
魏遫听到这个消息,甚是愤怒,毕竟自己大梁城眼皮之下,居然有如此无法无天之人。
这公子楚魏遫也是见过数次,便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弟。
“魏肴,你速带人去把公子楚和陈普全部给我押过来!”
然后示意魏肴去抓人了。
不一会,魏肴带着宫卫押了两个人过来,一个年约二十左右,一个已经是满脸的白胡子须发。
“王兄…王兄!”
“弟楚我到底是犯了何错,惹得王兄您如此动怒啊?”
公子楚一见到魏遫后,像见到救命草一样,一下子挣开了身后宫卫,满脸委屈的跑到了魏遫面前。
“你有没犯错,你自己问那陈普去!”
“你们居然毫不把寡人放在眼里了,敢私占我大魏学宫之地?”
“谁给你们的胆子?”
魏遫直接质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