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并不放手。
“既然与孤没什么相干,你为何怕孤看?”
“我何时怕你看了?”
“那你打开,让孤看看。”
“……”
江蕴瞪他。“你强词夺理。”
“容与,明明是你心虚。”
隋衡用眼神示意了下江蕴仍紧按在匣子上的手。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十分修长漂亮的手,只是此刻,因为紧扣着匣子边缘,指节微微屈起,手背上亦有轻微的青筋显出。
这是用力的表现。
隋衡笑了声:“既然不是写给孤的,莫非,是写给其他男人的?还是,其他人写给你的?能让范先生千里迢迢的从暮云关带来,想来,一定是十分具有重要纪念意义的东西。”
江蕴道:“你无不无聊?”
“怎么就无聊了,孤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探寻你身上所有秘密。比如这个匣子,孤现在就十分感兴趣。”
江蕴是铁了心不会给他看的。
准确说,他今日特意选择在议事厅里将匣子里的东西烧掉,就是怕隋衡看到。
“你到底松不松?”
江蕴问。
隋衡:“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