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侯听完,沉吟道:“既是涉及两国邦交,你最好入宫请示一下王上意见,今日,王上应当在玉泉宫进行汤浴疗养。”
田阕应是,立刻又往王宫赶去。
段侯车驾回到府中,仆从打开府门,挑灯恭迎,侍卫忽见车辕上落着张纸,忙捡起递给段侯,道:“这似乎是田大人方才落下的。”
段侯接过,看了眼,指尖倏地一顿,问:“这是何物?”
齐子期从后面马车下来,凑过来看热闹,看清纸上画的人像,露出惊讶色:“这不是楚言么?”
“楚言?”
“是,就是我跟父王提过的,在隋国遇到的那个朋友。”
段侯沉默了下。
“昨夜来找你的那名外地学子,也是他?”
“是。”
齐子期憋了一夜,终于忍不住道:“不仅昨夜,刚刚孩儿想找的其实不是鸟,而是他。他正被仇家追杀,还受了伤,父王能不能帮帮他。”
段侯目光扫向后面老者。
老者心虚低下头。
入府,等齐子期回屋睡觉,段侯方独自进入正堂,坐了下去。
老者已跪在地上。
段侯隐在黑暗中,问:“为何不告诉本侯,他曾来过?”
老者颤抖着抬头:“老奴也是不想让侯爷再想起以前那些事,老奴擅做主张,愿受重罚。”
“他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