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没料到江蕴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心情复杂,道∶"你是在故意讨好孤么"
"当然不是。"
"不过,我左右不了你的想法,你愿意如何想,就如何想吧。"
"是啊。"好久,隋衡幽幽开口∶"孤当然有自己的判断,自己的想法,绝不会受你蛊惑。''''
说完,他便撤了手。
江蕴问∶"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走。"
隋衡立在床前,面无表情的整理领口∶"你真以为,孤会贪恋你的美色,在这种破地方过夜"
他声音高冷,一本正经,好像主动过来要抱他的不是他本人一样。江蕴也没什么可说的,尊重他的"高冷"和"选择",道∶"麻烦记出去后把门关一下,我不想再下去了。"
隋衡瞬间冷下眉眼。
江蕴无奈道∶"我自己关也是可以的,殿下好走,我就不送了。"
又好一阵寂静。
然后,江蕴听到了脚步离去声和关门声。回头,果然已经不见隋衡踪迹。
之后两日,隋衡果然没再过来。
江蕴也乐得清静,就是咳嗽的毛病一直没好。嵇安让人送了药汤过来,江蕴喝完,早早歇下睡了,只是半夜里又突然陷入梦魇。
江蕴喘着气,浑身是汗地醒来,习惯性地往身边抓去,才发现旁边空空荡荡,床帐内只有他自己个人。
他望着床顶出了会儿神,起来,自己倒了杯水喝,就接着睡了过去。
后半夜倒是睡得挺安稳,但第二日一早,刚睁开眼,就听耳边传来一道风凉的∶"离了孤,你就成了这副狼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