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忽笑了声,抬手,手指慢慢摩挲过那段雪白的颈,轻声问:“你知道怎么做外室么?人家旁人家的外室,可都是努力学习承欢之道……”
江蕴耳根一热,伸手推开他。
“我是在认真与你商量。”
隋衡坐回原处,目光促狭:“孤也是在认真答复你。”
“你想当外室也行,从今日起,必须每日学习一种新的技能来取悦孤。不如,待会儿你主动如何?”
“……”
江蕴深吸一口气,拿起书,不再理他。
于是当夜行事时,隋衡右肩上也被多咬了几个牙印。
见血的那种。
隋衡疼得要命,嘶一声,不得不停下,震惊看着怀中人:“孤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江蕴不吭声,张嘴,又狠狠咬了口。
……
五日后,马车顺利进入隋国境内。
隋军重要将领齐聚,恭候太子大驾,顺便禀报了一下江国的情况。
“江容与已回到关内,暮云关如今守得如同铁桶一般,想要奇袭,难上加难。”
隋衡轻松笑道:“无妨,其余五国皆已签了降书,江容与就算活着,江国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待今冬黄河结冰,便是孤攻破江都,入主江南之时。”
众将大喜,精神一振。
隋衡安排好驻防事宜,便直接启程回隋都。
又两日,等江蕴醒来,隋都城门已近在眼前。
太子殿下打了胜仗,百姓夹道欢呼,处处洋溢着喜庆气息。隋衡掀开车帘,让江蕴看风景:“这里就是孤长大的地方,如何,是不是比你们南国阔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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