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神医连服三天药,身上瘟疫已经完全消散,就是身子还有些虚,眼下正在郡衙后房休养。待他好些了,我带你们去拜访。”
如此甚好,殷不离、班茁葭双双拜谢。
二人遂将大军安置妥当,仍住馆驿。
前往馆驿的路上,老天又开始淅淅沥沥撒雨,俩人不免又淋了一场。
不过,他们早习以为常。
到了馆驿,俩人各自回房,换了身干衣的功夫便下楼,在大堂碰面。
驿长吩咐驿夫为二人做了四个小菜,就着小菜,俩人狼吞虎咽的干了十多碗糙米饭,那架势,直瞅的驿长并几个驿夫目瞪口呆。
打理馆驿多年,他们自问接待无数南来北往的官员,从没见过这般狼狈的,且还是京官!
且还是一男一女!
且女官比男官的吃相还疯狂。
眼见四个菜被一扫而光,驿长赶忙吩咐厨里再多两个,端上来没多久,再次被吃光扒净。
撂下碗筷,殷不离直叹:“真想吃我娘烙的酥饼,还有她蒸的白花花香喷喷软绵绵的馍馍。”
班茁葭:“……”
“米饭不好吃吗?”
出来二十多日,今儿是俩人头一次大吃大喝,之前哪有机会。
殷不离点头,“当然好吃。就是想念家乡的食物。”
其实就是有些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