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掌柜的满脸堆笑“这小子不懂事,我来给您介绍,您要什么颜色什么料子,包您满意。”
“唔,”舒宜心念一动,随便点了两匹,“这两匹不错,厚,织得也密实。像这样的颜色,你们是怎么染出来的?”
“好叫您知道,我们染色的秘方,别家都赶不上,”掌柜不无自得,“就说这种竹青吧,特地从山上采的植物,染足了日子,绝不褪色!”
舒宜失笑。
凡是古代的布料,就不可能有绝不褪色这一说,技术所限,衣服从新做那一刻起,洗一次褪一次色。达官贵人们要穿足够鲜亮的衣服,那就只有每年新染新制。
只是这掌柜的也要守住自家秘法,口倒严,舒宜不以为忤,弯下身对闻曜道“给破奴挑这两色的布,再加些皮毛,做身骑装好不好?你看看阿耶喜欢什么颜色?”
闻曜声音又甜又脆道“那要麻烦母亲了。”
舒宜握着他暖乎乎的小手“不麻烦,破奴不也送了母亲礼物吗?咱们要礼尚往来。”
闻曜想了想,很认真地道“那阿耶也给母亲礼物了吗?所以母亲也要给阿耶骑装?”
“是。”舒宜定好了布料,径直出门,会有专人把布匹送到府上,和管家结算银钱。
远远的,还能听见她笑着对闻曜说“我们破奴真聪明。”
“是阿耶教的好,”闻曜声音很响亮,“阿耶才是最聪明哒!”
伙计目送楚国夫人带着继子远去,还在发懵。掌柜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蠢货!会昌伯府和越国公府是前姻亲,和离闹得那么难看,你还在楚国夫人面前提会昌伯府满京城收购正红布料的事,不想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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